京远春与孟朝歌相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虽然心有迟疑,还是把酒倒给了面沉如水,一看就知道心情糟糕到极点的王爷。

        律韬一连饮了几杯酒,都是仰首一口就把酒给喝得涓滴不剩,直到他再要第四杯酒时,京远春把持住酒瓶不敢再倒,最後是孟朝歌接过了酒瓶,一边给律韬倒酒时,一边笑语劝说道:「二爷,少喝些,梁军医说你背上的伤还未好全,等伤好了,这酒什麽时候都能喝。。」

        闻言,京远春捏紧了手里的酒杯,倒cH0U了一口冷息,想这孟大军师真是哪壶不开偏去提那壶,早该好的伤势,却因为前一段时日行军赶路,影响了癒合,迟至今日未好,他们二爷心里也是百般不乐意的呀!

        律韬抿紧嘴角,眯细锐眸,睨了孟朝歌一眼,最後一语不发地把斟满的酒杯给搁回石桌上,这时元济赶紧把握机会,手脚伶俐把茶汤给端上。

        孟朝歌知道律韬或许对於背伤至今不好,而耿耿於怀,但是,他提出口了却不怕受到责骂,因为律韬想要伤势痊癒的心b谁都还着急,而律韬今日心情不好是为谁,急切想要伤好,同样的,也是为了同那个人啊!

        孟朝歌也同时让元济为他以茶换酒,慢饮了几口,润去了喉里的酒味之後,才笑道:「这段日子,二爷与四爷都蛰於府中不出,你们二位沉得住气,不过,依我看来,上头那一位,b你们更沉得住气。」

        「朝歌,我想你不会是无缘故提起这事吧?」京远春跟在这老谋深算的狐狸身边久了,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也不免多生出几分心思。

        律韬自是听着,不过幽黯的眸光却是落在桌上的一只青瓷碟上,那碟里装着几朵新鲜剪下的贡菊,小小的菊花,sE白蕊h,他以长指於其间拨弄了几下,挑了两朵顺眼的贡菊,搁进了清澈的茶汤里。

        秋天品茶,在茶水里多添上菊花或菊瓣,这般风雅的兴致,以往都是他家四弟才有的,没想到今天元济仿效了起来。

        孟朝歌睨了律韬一眼,想他正在说正经事,这位爷竟然兀自玩起小菊花,喝起菊花茶来了?

        不过心里埋怨,孟朝歌却也觉得有趣,也学着取了两朵贡菊,添进了茶里,看着菊花飘在茶汤上,嗅取了一口花香,才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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