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律韬为自己能够沉得住气感到不可思议,若换作是以往的他,或许早就诉诸武力,非见到容若不可了。

        只是真以如此强y的手段见到人了,又如何呢?

        律韬心想他或许并非沉得住气,而是从始至今,从心上那人所感受的每一分疏远与冷漠,教他一开始感到恼火,终至如今温度渐凉,冻成了冰霜。

        在任谁都看洞悉不了的平静表面之下,只有律韬再清楚不过,这段日子,在他的x口,有着热度如烈火般焚烧,却也同时有一GU冰冷,让他一半的灵魂,如浸蜡月冻霜,呵气成冰,而这一切只为了……容若。

        一连数月没有主子在家的毅王府,虽然府中奴仆维护打点一切如常,不过在这金秋时分却是毫无美景可赏,只是应景的摆了几盆菊花,堂前几盆大小金h,一片h澄显得富贵华丽,渐次摆了几盆金铃菊,相较於小金h的蕊心微红,金铃菊则是红中染了浅青,花瓣颜sE鹅h可人,在秋风送爽的yAn光之下,这些菊花彷佛一瓣瓣都要生出金光一般,十分眩目璀璨。

        不过,那些菊花开得再美,此刻坐在小亭里煮酒的律韬与京远春、孟朝歌几人连投瞥一眼都懒,实在是放眼所及的园子太过贫乏,显得那些菊花太过张扬,还不若亭子顶上以及周边长得茂盛的地锦,在深秋之际陆续转红,一缕缕一串串,像是锦绣般披挂而落,还来得动人几分。

        总管元济有心,但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於元济来说,他只能挖空心思弥补原本在建府之初就不曾细心筹划的空洞园林,只是他们毅王府的园林真的是乏善可陈,就连想要摆应时的菊花,都不敢多摆,就怕太过盛放的菊花,反而衬得他们王府本身在景致上的空白苍凉。

        元济记得当初他家爷让人觅到了极佳的叠石假山,後来造园师傅依着叠石的形制,分别造了四座四季皆可欣赏不同景致的假山,打算设在王府的园林四周,不过景图才描好,假山基都还未打稳,就被他家爷一声令下,吩咐把那些叠石妥善留存起来,往後有更好的用途。

        想当然,最後一定是用到了四爷府上去了啊!

        此时,亭里起了两个火炉,风炉里红火彤彤,上头温着酒壶,另一个炉子上则是煮茶。

        酒是京远春嚷着说要喝,还自备了好酒过府,茶则是元济为主子准备的,不过酒温好了之後,律韬让京远春在倒酒时,也示意他给自己斟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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