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麽无缘无故,我只是觉得回京几日,京中朝堂的气氛,与咱们在战场上所得的消息有些出入,二爷,你真的确定四爷在春天的那一场病,只是一场风寒小病而已吗?我听朝中几位同僚说,四爷从春天就一直病得反覆,一度瘦得形销骨立,我们在迎将台上见着的那一天,听说已经是好很多了,上头那一位口口声声要四爷好自珍重,却是迟迟不见派人为四爷分忧……」

        「等等,朝歌。」京远春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道:「你要知道,上头那一位可是从小就把四爷当作是心肝宝贝一样在疼Ai啊!b起我们二爷,还有六殿下以及其它几位皇子,疼Ai的程度相加起来,都还不及四爷一个人,你却说得好像四爷正在被他给凌迟一样,说不准只是在等我们二爷回来,再做分权的决断,这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呢?再者,如果我们在战场上所得的消息真有出入,难道,你是在指徐统领派来传信的人,所传的消息都是在骗我们不成?」

        「徐行飒带人的本事没那麽差劲。」律韬淡然地说道,在他的心里并非没有疑惑,却是不愿意往深里去想,如果问题不在传信之人与徐行飒身上,他就怕推究到最後,是容若存心欺瞒他。

        「我也不信徐统领带人的本事有那麽差劲,只可惜,就算我心中有疑惑,也无从求证,二爷,你手里握有重兵,但一踏进这京城里,就跟瞎子聋子差不多,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私隐底细,都还要往四爷那儿去问。」

        孟朝歌摇头叹气,他一向不赞同律韬对容若百般退让到简直是任其为所yu为的地步,要不这些年两人故意在世人面前表现感情不好,至少也做做样子,把他们这边的眼线人脉坐探给建立起来嘛!

        明明就装作感情不好,在朝堂上表现出明争暗斗局面的两位爷,却是共用一批杀手暗探,这传出去,像话吗?

        在孟朝歌的认知里,无论两位爷的感情多要好,对他而言,律韬才是他矢誓追随的主子,对於律韬,他还是偏坦多一点,而这也就是他一直对徐行飒没办法真正交心相信的原因,想必在徐行飒心里,会偏坦自家的四爷多一些。

        「够了!」律韬喝斥,以警告的眼神看了孟朝歌一眼,饶是眼下对容若有诸多怒忿不谅解,却也不允许有任何人诋毁容若。

        哪怕只是猜测,他也不想听到一字半句。

        而究竟不愿意再听下去的原因,是他相信容若,抑或者是不愿意正视心中的那一处隐痛,律韬也拒绝深想,伸手将连沾唇都没有,依犹满盛茶水的杯子轻搁回石桌上,站起身,转头离去。

        元济也没多待,尾随主子的身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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