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手中的探棒顶端,那冰冷圆滑的金属,正一寸一寸地侵入顾飞紧绷的后穴。顾飞的肛门括约肌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剧烈地收缩着,每一条细密的粉色褶皱都绷得紧紧的,徒劳地抵抗着这粗暴的入侵。但江天的力道不容置疑,涂抹了大量润滑凝胶的探棒顶端,还是强硬地撑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顾飞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大,柔嫩的内壁被迫向外翻出少许,显露出更为鲜艳的、布满细小血管的粉红色黏膜,在明亮的灯光下湿亮地反着光。那是一种被撕裂、被侵犯的剧痛,混杂着无法言说的羞耻。

        “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施加微电流刺激了。”江天的声音平稳地响起,如同在解剖一具冰冷的尸体,“电流强度需要逐渐增加,直到达到诱发射精的阈值。过程中,‘公牛’可能会出现肌肉紧张、心率加快、呼吸急促等正常生理反应,同学们需要仔细观察。”他另一只手娴熟地操作着仪器上的旋钮。

        “滋……”

        “呜——!”顾飞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一股强烈的酥麻感混杂着尖锐的刺痛,从他后穴深处那被探棒顶端抵住的前列腺炸开,迅速传遍四肢百骸。他的腰塌了下去,双臂的肌肉虬结着,几乎支撑不住因剧痛和异样快感而颤抖的身体。他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压扁的、变了调的呻吟。他的阴茎,那根因为羞辱和愤怒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柱,此刻更是痉挛般地向上弹起,青筋虬结的柱身因为瞬间涌入的血液而暴涨了一圈,饱满的深紫色龟头狰狞地昂扬着,顶端的马眼一张一缩,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清亮而粘稠的透明淫液,一滴滴砸落在讲台冰冷的地板上,晕开小小的、羞耻的湿痕。

        “电流强度,一级。”江天冷静地报出参数,他戴着金丝眼镜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仔细观察着顾飞每一丝细微的反应。“心率120,呼吸频率35,臀部及大腿肌肉出现轻微痉挛,阴茎勃起硬度进一步增加,尿道球腺液分泌量约为0.5毫升。”

        他手中的探棒在顾飞体内再次微微旋转、碾磨,似乎在寻找能引发更剧烈反应的那个“甜蜜点”。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加大了电流的输出。

        “啊啊——嗯呃!”这一次的电击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直接烫在他的灵魂深处。顾飞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狂乱热流从尾椎骨凶猛地直冲头顶,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烧成灰烬。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失控地剧烈颤抖、弹跳,高高撅起的臀部痉挛般地疯狂抽搐,带动着那根深深插入他体内的金属探棒进行着更深、更磨人的搅动和碾磨。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一连串粗重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无法压抑的性意味的喘息与呻吟,从他大张的嘴里毫无廉耻地爆发出来。他的睾丸因为这灭顶般的强烈刺激而痛苦地向上收缩,紧紧地挤压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下方,饱满的囊袋皱缩成核桃般的一小团,颜色也因为充血而变得暗红。而他那根引以为傲、此刻却成为公开羞辱刑具的雄性象征,正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态对着台下所有同学,狰狞的龟头顶端,那张开的马眼像失禁的阀门一样,不受控制地喷涌着一股股更加混浊、带着些微腥味的淫靡液体,将他大腿内侧以及那件公牛皮套的边缘都打湿得一片狼藉。

        “电流强度,二级。心率145,呼吸急促,全身肌肉强直,阴茎体表血管怒张,龟头颜色变为深紫红色,尿道球腺液大量分泌,已出现少量精前液。”江天的声音像冰冷的刻度尺,精准地记录着顾飞崩溃的每一个阶段。

        林栋哲在一旁看得几乎窒息。顾飞那痛苦扭曲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生理性亢奋的呻吟声,如同最锋利的刻刀,一刀刀凌迟着他的神经。他能清晰地看到顾飞因为电流刺激而暴起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爬满他紧绷的颈项和手臂;能看到他臀缝间因为探棒的贯穿而被迫外翻、红肿不堪的嫩肉,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的、混合着汗水、顾飞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以及那股子精液特有的腥臊味道。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病态、更加隐秘的兴奋却如同毒蛇般从他小腹深处苏醒,让他暴露在外的龟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顶端的小孔湿润不堪,淫液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滴落。他知道,江天在公开场合对他进行的任何“教学”,都是一种不容抗拒的“调教”,他必须表现出足够的“顺从”和“享受”,才能取悦他高高在上的“主人”。

        江天似乎并不急于让顾飞立刻达到高潮。他更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酷吏,用那根在他手中化为刑具的探棒,耐心地、有条不紊地摧毁着顾飞的意志。他一次又一次地将电流推向顾飞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又在他即将彻底崩溃射精的边缘堪堪减弱,给予他一丝虚假的喘息之机,紧接着又用更猛烈、更刁钻的刺激将他重新拽回欲望与痛苦交织的无间地狱。

        顾飞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献祭品,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灭顶般的快感和撕心裂肺的痛楚如同最狂暴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每一次电流的骤然加强,都让他感觉自己离彻底失控、魂飞魄散更近一步。他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摆动腰肢,高高撅起的臀部如同上了发条般前后耸动,试图减轻后穴中那根魔鬼般的探棒带来的无法忍受的折磨,但这徒劳的挣扎反而使得探棒的金属表面与他柔嫩敏感的肠壁内黏膜摩擦得更加剧烈、更加深入,激发出更加强烈的、令他羞耻到想要死去的生理反应。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在电流毫不停歇的凶猛刺激下剧烈地搏动、疯狂地充血、灼热地发胀,一股股毁灭性的欲望如同岩浆般积聚在那里,烧灼着他的理智,急切地寻找着最终的突破口。

        “呃……啊……师、师兄……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让我射……啊啊……”顾飞终于彻底崩溃了,他放弃了所有残存的“直男”尊严和意志,开始语无伦次地放声哀求起来。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和极致的生理反应而嘶哑变形,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和对解脱的无限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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