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行了?”江天嘴角那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在金丝眼镜后加深了,“我看你的身体反应倒是很‘行’嘛。作为一头合格的‘公牛’,如果连这点程度的刺激都承受不住,又怎么能顺利完成‘配种’任务,将优良的基因传递下去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顾飞因为痉挛而紧绷如石的臀肉,然后,毫不留情地再次将电流强度推向了仪器的顶格。

        “啊啊啊——!”这一次,顾飞再也承受不住这毁天灭地般的刺激。一股积蓄已久、狂暴无比的灼热欲望如同积压了万年的火山般从他小腹最深处猛烈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猛地向前狠狠一弓,腰背瞬间绷成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惊人弧线,喉咙里爆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撕心裂肺的悠长嚎叫。紧接着,一股股浓稠得近乎胶状、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乳白色精液,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强劲力道,从他那根因为过度刺激而显得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紫红色的阴茎马眼中,如同开闸的洪流般疯狂喷射而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线划破空气,重重地洒落在讲台冰冷光滑的地面上,迅速聚集成一小滩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白浊液体。

        他的身体因为这剧烈到极致的射精而猛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全身的肌肉都痛苦地痉挛起来,汗水如同决堤的河水般从他每一个毛孔中疯狂涌出,瞬间便将他全身都浸透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射精带来的灭顶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霸道,几乎让他当场就因为神经无法承受而昏死过去,眼前阵阵发黑,所有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江天早有准备,在顾飞射精的第一个脉冲喷薄而出的瞬间,他已经眼疾手快地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无菌广口玻璃收集瓶,精准地接住了大部分喷溅而出的精液。看着那乳白粘稠的液体在透明的瓶中微微晃动,散发着特有的腥气,他露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关闭仪器,抽出了那根已经完成了使命的金属探棒。

        失去了探棒的支撑,顾飞像一滩被抽去所有骨头的烂泥一样,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讲台地面上,张大着嘴,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气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微微颤抖。他的后穴因为探棒的粗暴抽出而显得有些红肿不堪,娇嫩的括约肌无力地张合着,一圈细密的褶皱向外微微翻卷,露出里面被蹂躏得充血发红的黏膜,甚至还有一丝丝血痕夹杂在残留的润滑液和肠液之间,看上去狼狈而凄惨。他那根刚刚疯狂释放过的阴茎也疲软下来,但狰狞的龟头依然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红肿不堪,像一颗熟透了的桑葚,上面还沾染着些许射精后残留的白浊液体,软塌塌地、羞耻地垂在他大腿根部。他的眼神空洞而涣散,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放大,里面充满了被彻底侵犯、玩弄后的屈辱、绝望。

        “精液样本采集成功。”江天举起手中那个装着大半瓶顾飞精液的收集瓶,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向台下那些早已被眼前这一幕骇人景象惊得鸦雀无声、面如土色的学生们展示了一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理所当然的小事,“初步观察,精液量约6毫升,颜色乳白略带微黄,质地粘稠,气味正常,符合健康成年雄性的标准。具体的精子活力、畸形率等指标,我们将在后续的显微镜镜检课上进行详细分析。”

        他将那个承载着顾飞巨大屈辱的收集瓶小心翼翼地放在讲台边的实验操作台上,然后,他那双隐藏在金丝眼镜后、闪烁着冰冷光芒的眼睛,缓缓地转向了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一样的林栋哲。

        “好了,‘公牛’的精液采集演示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我们将利用这份新鲜的样本,进行‘母牛’的模拟人工授精操作。在此之前,我们首先需要深入研究一下‘母牛’生殖道及相关盆腔器官的解剖学构造。林栋哲同学,请你到这个检查台上来。”江天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林栋哲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满了水银一样沉重滞涩,每挪动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他完整地目睹了顾飞从最初的徒劳反抗到最终被彻底摧毁、像破布娃娃一样射精瘫软的全过程,那种深入骨髓的视觉冲击和感同身受的心理恐惧是无与伦比的。他知道,接下来,就轮到他了。而且,以江天对他的“偏爱”和他们之间那不可告人的主奴关系,等待他的“教学演示”,只会比顾飞所承受的更加“深入细致”、更加“花样百出”。因为他是江天精心挑选的“奴”,是“主人”可以肆意摆弄、公开羞辱的精致玩物。他强忍着内心中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巨大恐惧和因为恐惧而催生出的、更加病态扭曲的兴奋与期待,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江天所指定的那张特制的、闪着金属寒光的倾斜检查台上。

        “通常情况下,对‘母牛’进行人工授精时,为了精准定位子宫颈,兽医需要通过直肠进行辅助操作,也就是所谓的‘直肠把握术’。因此,熟悉‘母牛’的肛门、直肠以及盆腔内其他相关器官的解剖学位置至关重要。”江天一边用他那特有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平稳声调进行着“学术讲解”,一边示意林栋哲按照他的要求,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趴伏在冰冷的检查台上——胸口紧贴台面,双臂向前伸展抓住检查台的边缘,双腿则大大的分开,高高地撅起臀部,使得他的整个后庭都毫无遮掩地、以一个迎接侵犯的姿态完全暴露在江天和台下所有学生的视线之中。

        这个姿势比顾飞刚才被迫撅臀的姿势更进一步。林栋哲感到自己的脸颊如同被烙铁烫过一般火辣辣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台下那些同学此刻正用何种目光肆无忌惮地审视着他高高撅起的、仅有那件可笑的“母牛”皮套半遮半掩的臀部,以及他那在皮套特殊开口中探出头来、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早已硬得像一颗小玛瑙石般、顶端不断渗出亮晶晶淫液的龟头。

        江天换上了一双崭新的、更为贴肤的薄乳胶手套,走到林栋哲的身后。他并没有立即开始进行所谓的“检查”,而是先伸出戴着手套的手,用一种近乎爱抚的、却又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动作,轻轻地、一寸寸地抚摸着林栋哲因为紧张而绷得如同弓弦般的臀肉。他的指尖在林栋哲臀峰圆润的曲线上流连,感受着那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下微微颤抖的肌肉。然后,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用一种只有林栋哲才能清晰听到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隐秘戏谑的语气,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般低语道:“放松,我的小母牛,我的专属小奴隶。如果你不乖乖地张开身体,好好地配合主人的‘教学’,那么接下来的‘课程内容’,恐怕会让你更加‘永生难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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