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还让你特别从曼彻斯特赶来......」我轻声说。
他望着我,眼神含着翻涌的怒涛,「这是您最在乎的吗?」他冷冷说着,用力的甩开我手。
我吓了一跳,赶忙去捞他那只逃走的手,把它紧紧埋进自己掌心,他瞪着我,可是没有再把手缩回去。
「抱歉,我错了,丁,那不是问题的症结点,我让你担心了,我很抱歉。」我满怀歉意的说。
他没有开口,可是他眼里的怒气和缓了。
「我以後一定会小心。」我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我向你保证。」
「您应该要量力而为。」丁说,他终於肯看我,「如果您怎麽了,我怎麽跟把您托付给我的夫人先生交代?」
我一听就生气了,「原来这才是你在乎的!」我忍着晕眩向他吼道。我很久没对他吼了,从前有时他做事太过独裁,我会不满的向他吼叫抗议,可是随着我越长越大,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渐渐趋於平等,他尊重我,给我自己做决定的空间,我就不再对他发脾气。可是现在,他的话激怒了我,也令我受伤。
这麽多年了,他一句话就定义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我是个托付。他的担心和愤怒都是因为我把人家托付给他的「我」给弄伤。
多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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