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好......」我勉强的笑了笑,头还是很痛,彷佛有人曾经用力摇晃过我的脑袋,把里面给搅得一团乱。

        「这里是......医院?」

        「是的,少爷,您已经昏迷三天了。」

        我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三天?」

        「是,三天。您的脑部因为撞击受了点伤,这三天医生不断帮您注S降脑压的药物,才让您情况稳定下来。」丁的声音平板,就像照本宣科似的叙述着,但我听出来里头的压抑。

        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冰冷,每一片指甲都毫无血sE。「丁......抱歉......」因为隔了三天没开口,我的喉咙乾涩的像要被撕裂了。

        他轻轻的、不着痕迹的撇开我的手,走到一旁的桌子倒了杯水过来,然後扶起我,将杯子凑到了我嘴边,「喝吧,少爷。」

        我像一个沙漠的旅人般,一口气将那杯水给全数喝尽。

        得到滋润後,我又拉住他的手,「丁,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少爷。」他淡淡的说,「您尽力的为学校争取荣誉,我为什麽要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