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死死咬着牙,他的衣衫仍整齐地穿在身上,却被一层热汗浸湿,衣服的材质本就单薄,如今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漂亮的身材,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如果把这样的程澄扔到展台上,会有多少男人争先恐後地冲上台,用鸡巴填满他的骚穴,把他操成一个满脑子只有鸡巴的贱货?

        我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件事情,目光落在打满光的展台,程澄注意到我的眼神,看出我在想些什麽,像条狗一样颤巍巍地爬到我脚边,可怜兮兮地用他的脸颊蹭我的小腿,这时他也顾不得一旁的兰夜了。

        “对、对不起……”程澄抖着声线说,“我不该、不听话,求主人原谅我……不要把我丢掉……”

        兰夜支手托腮,好整以暇地摇晃着杯中的香槟:“你是怎麽把他调教成这副贱样的?”

        “您也看见了,他脾气大得很,还没驯好。”我揉了揉程澄的脑袋,示意程澄背对我。程澄乖巧地脱下裤子,跪趴在地,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他那只插着按摩棒的屁股送到我手上,我捏了捏,随後搧打起那柔软的臀肉。

        程澄紧咬着牙关,疼得不停泄出闷哼,却是打死不肯叫出声,屁股被我打得像个烂熟的蜜桃时,他依然没有悲鸣哀哭,喘息却是带了泣。

        “我本想着把他调教好,再邀请您来我家欣赏的。”我抽出程澄後穴中的按摩棒,程澄终於忍不住,凄惨地呻吟出声。我一把将程澄抱起,程澄瘦了许多,腰肢纤细如柳,不盈一握。

        我让程澄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勃起的阴茎正抵着他红肿的菊穴:“自己吃进去。”

        程澄抽泣了下,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坐下,一坐到底时,他被刺激得流出口水,爽得浑身都在抽搐,却仍不忘我的教诲:“谢、谢谢主人……喂母狗吃鸡巴、哈啊……”

        现在才终於乖了,我很满意程澄的表现,放任他自己骑我的鸡巴,寻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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