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气焰去哪了呢,先生?我没理睬程澄的乞求,淡淡道:“在这里替我口出来,或是回家後被我抽五十鞭,你自己选。”
程澄发出带泣的喘息,不甘不愿却又熟练地用嘴咬住裤链,拽下内裤,把我的性器含入唇中伺候。
兰夜斜我一眼,没说话,随着主持人的登台,兰夜将目光聚焦在打满聚光灯的展台上。
我靠坐着沙发,以最舒服放松的姿势,享受着程澄的口交。商品被逐一推上展台,主持人抑扬顿挫地炒热气氛,那群戴面具的权贵争相举牌竞争,我倒不认为他们真的是对那些昂贵的,能拍出天价的艺术品感兴趣,想将它们放在家里收藏──虽然是有真正的收藏家不错,不过大多数人都是透过这种方式洗钱。
我看了下简介目录,前半段都是些艺术品,文玩古董宝石,後半段才是众人引颈期盼的,拍卖会的高潮。戴上面具,掩盖住真实身分之後,人的恶念就会被释放出来。
人性经不起考验,人类是嗜血的。
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话音不停在我耳边响彻,淹没了程澄艰难的吞吐声,程澄明明都被我调教得这麽熟练了,如今却又跟个未开苞的处子一样放不开。我拿出遥控器,压下电击纽。
深埋在程澄体内的按摩棒残忍地鞭笞起他,程澄被电得双眼翻白,我顺势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巴当成骚屄狠操,程澄被电得哭泣不休,然而他的嘴巴被我的鸡巴塞得满满,於是他的哭泣滚落成沉闷的呜咽。
数十下深挺後,我压着程澄的脑袋,在他口中射出精液,程澄抽搐着,艰困地把我射出的精液全数咽下,我松开他,他跪趴在地上呛咳不止,眼睛都哭红了。
我用皮鞋尖顶了顶他的阴茎,程澄僵硬了下,兰夜在场令他心存芥蒂,他又不听话了。我冷笑着:“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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