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亲眼看着你。”戚寒野眸中渐渐蓄起某种偏执,“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雍盛彻底沉下脸,抬手指向门外,“趁朕还没有生气的力气,给朕滚出去。”
戚寒野在此时也彻底发挥了他的犟种精神,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两人无声对峙。
“还有一个办法。”戚寒野神情严肃,“我直接把你掳走,去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我见你的地方。”
雍盛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目光一时无比复杂:“你疯了?”
“约莫是吧。”戚寒野垂着眼睛,平静地道,一副闷声作大死的糟心样儿,“这五天里我早就疯了,所以眼下不论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他竟然还敢威胁自己。
什么东西。
雍盛多看这东西两眼都能气得重新昏过去,想背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但伤了的右肩实在痛得很,无法支撑翻身这个动作,只能退而求其次,拉过被子蒙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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