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禄呢?怎么是你在侍疾?”肩上被箭贯穿的伤口似乎忽然抽搐了一下,雍盛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连带着声线也有点抖,“这里是朕的寝殿,外臣不便逗留。”
他不知道戚寒野用了什么法子强行留了下来,但以他对怀禄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在他人事不省的情况下,坏了规矩放戚寒野进来。
“他在外间。”戚寒野目光闪烁。
雍盛点头:“劳驾唤他进来。”
戚寒野抿了抿唇:“我给他下了迷药,要睡到明早才能醒。”
“……”
雍盛眯起眸子:“朕往日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剂量不大。”戚寒野试图找补。
这是剂量的问题么?
雍盛简直气笑了:“你今天敢给朕的人下药,明天是不是就敢给朕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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