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雍盛明知故问。

        “并非我不愿意。”谢折衣咬着牙,“只是你,你……”

        “朕怎么?”雍盛仰起脸,眨巴水润无辜的大眼睛。

        “……”谢折衣喉骨滚动,认命地把话咽回肚子里,道,“没什么,圣上很好。”

        雍盛得意展唇,不再逗她,拍了拍身边床铺道:“上来。”

        谢折衣不动。

        “怎么,要这么干坐一晚?”雍盛道,“你深夜过来,难道不是因为太后下了特旨,让你搬来晏清宫侍驾左右寸步不离?横竖也回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你我同床共枕多回了,彼时不害臊,这会儿反倒难为情了?”

        谢折衣看着他:“太后为何突然下这种旨意?”

        “谁知道呢?”雍盛扯了扯嘴角,“或许……今夜过后,荣安郡王从此成了一枚弃子,她手里再无可用之人来牵制朕,便想另立山头了。”

        谢折衣知他言下之意,慢慢敛好衣衫,规矩躺下,道:“那她的算盘可要落空了。”

        “是啊。”雍盛将被子分出一半,细致地替她盖上,掖好被角,突兀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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