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向上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弧度。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红外线扫描仪一般,再次不偏不倚地定格在了林栋哲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涨红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只有林栋哲才能完全读懂的命令与压迫意味。林栋哲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在“主人”那种如同实质般沉重的目光逼视之下,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也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他深吸一口气,在周围同学那一道道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纯粹看好戏的复杂目光的聚焦之下,第一个如同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般,艰难地、一步一顿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个象征着屈辱与未知的讲台。
“非常好,看来我们的林栋哲同学,是一位非常有集体荣誉感和自我奉献精神的优秀学生。”江天用他那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平淡语调,“恰如其分”地公开表扬了一句,然后,他那冰冷的目光再次缓缓扫过台下那些噤若寒蝉的学生,“那么,还需要一位勇敢的同学。”
顾飞见自己的好友林栋哲竟然真的第一个“英勇就义”了,略微犹豫了片刻,考虑到自己好歹也是体育特长生出身,身体素质在全班名列前茅,这种时候如果表现得太过退缩,似乎也有点丢面子。于是,他也故作轻松地哈哈一笑,大大咧咧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江天师兄,既然林栋哲都这么有奉献精神了,那也算我一个吧!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希望别抽到什么太尴尬、太丢人的角色就行啊!”他笑着说道,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和一下现场那压抑到极致的诡异气氛。
江天对顾飞这自以为是的“幽默”不置可否地微一点头,然后示意他们两人可以开始从那个黑色的签筒中抽取各自的“命运”了。
林栋哲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如同即将触摸烧红烙铁般,犹豫着伸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签筒。他的指尖在里面胡乱地摸索着,最终触到了一张质地略显粗糙的、冰凉的纸条。他几乎不敢看上面写着什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但江天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不容置疑的眼神,正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他,让他无所遁形。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颤抖的手指缓缓展开了那张薄薄的纸条——上面用粗大的红色马克笔,赫然写着一个如同烙印般刺目的“母”字。
果然如此!一切都和“主人”事先的“剧本”一模一样!林栋哲的脸颊瞬间涨得如同滴血般通红,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刹那疯狂地涌上了头顶,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窒息。扮演“母牛”!这个角色本身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淫荡的暗示,更何况他深知以江天那变态的、喜欢玩弄人心的恶劣性格,接下来会如何利用这个“母牛”的角色,对自己进行惨无人道的“教学演示”和公开羞辱。他死死地捏紧了手中那张如同催命符般的纸条,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微微发白,一种如同实质般的、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彻底淹没。然而,就在那极致的羞耻与恐惧之下,一丝更加隐秘、更加病态、也更加令他自己不齿的、属于被奴役者的兴奋与期待,却如同在阴暗角落里悄然绽放的毒蘑菇般,不受控制地从他小腹最深处那根早已被“主人”用各种手段“精心开发”过的淫荡神经末梢,悄然升起。他的小腹深处,那个只有在承受“主人”最严厉的“调教”和最深入的“赏赐”时才会苏醒的隐秘部位,此刻正因为这即将到来的、可以预见的公开凌辱而微微发热、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起来。这是“主人”精心为他准备的“盛宴”,是他身为“私奴”所必须承受的“荣耀”,他必须毫无保留地服从,并且要从这份极致的羞耻与痛苦之中,品尝出“主人”所期望他感受到的、那种独一无二的、被奴役的“快感”。
与林栋哲那副如同五雷轰顶般的惨状相比,顾飞则显得要相对轻松一些。他有些好奇地展开了自己手中的纸条,只见上面用同样的红色马克笔,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公”字。“哈!看来我今天的运气还算不错嘛!公牛总比母牛听起来要威猛一些吧?”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爽朗地一笑,还试图对身旁早已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林栋哲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同情和安慰意味的表情。但当他看到林栋哲那副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快要当场哭出来的凄惨模样时,也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玩笑话咽回了肚子里。他虽然神经大条,但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天这件事情可能远没有他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江天师兄的葫芦里,卖的恐怕不是什么好药。
“好了,两位‘演示模特’的角色已经通过最公平的方式确定下来了。”江天用他那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如同AI合成般的冰冷声音宣布道,“那么,为了能够更好地模拟还原出‘公牛’与‘母牛’在生理结构上的显着差异,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在座的各位同学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学习,我特意为我们这两位勇敢的‘模特’,准备了两套在细节上略有不同的、高度仿真的教学专用‘仿真动物皮套’。现在,请两位同学暂时跟我到讲台后面的准备室,更换一下‘演出服装’。”
江天口中所谓的“准备室”,实际上只不过是讲台侧后方一间不足五平方米的、堆满了各种教学杂物的狭小储物间。江天从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储物柜里,取出了两个用黑色防尘布包裹着的巨大包裹,然后当着林栋哲和顾飞的面,不紧不慢地将它们一一打开。
首先展现在顾飞面前的,是那件为他“量身定做”的“公牛”皮套。那件皮套的主体部分,是用一种质地粗糙、颜色深褐、带着不规则暗纹的仿兽皮材质缝制而成,整体造型显得异常粗犷、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皮套的背部,特意做出了一段模仿公牛强壮脊椎骨的、略微向上隆起的弧度,四肢部分则是用同样材质缝制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简单筒状结构。而最为引人注目、也最为令顾飞感到心惊肉跳的,则是这件“公牛”皮套腹部和胯下部分的特殊设计——整个腹部下方,从肚脐眼往下,一直到大腿根部,竟然是完全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而胯下部分,则是一个经过精心计算和裁剪的、形状怪异的、仅仅能勉强包裹住大腿根部内侧一小块区域的开口。这意味着,一旦顾飞穿上这件所谓的“仿真皮套”,他整个下体,包括他那引以为傲的男性生殖器,都将完完全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遮挡和隐藏!
而为林栋哲准备的那件“母牛”皮套,则在细节上显得更为“精致”、也更为的诡异和令人不寒而栗。皮套的主体颜色是如同病态般苍白的浅黄色,上面还点缀着许多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的黑色或深褐色的斑块,看上去就像一头患了某种严重皮肤病的劣种奶牛。四肢部分同样是简单的筒状结构,但在胸腹部,却用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缝制着两对异常硕大、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用劣质海绵填充到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假牛乳房!那四只沉甸甸的、长度几乎垂到膝盖的假乳房,随着包裹的晃动而上下起伏,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滑稽和极致的屈辱感。而最令林栋哲感到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崩溃的,则是这件“母牛”皮套胯下部分的独特设计——它并非像“公牛”皮套那样采用大面积的开放式暴露,而是恰恰相反,在对应男性生殖器的位置,仅仅留下了一个如同被缝纫机错误缝合后又被强行剪开的、极度狭小、甚至可以说是紧窄的、类似劣质服装拉链般可以勉强开合的竖条形开口。江天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前,伸出他那双戴着洁白手套的、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某种玩弄意味的动作,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拉开了那个位于林栋哲胯下正中央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竖条形开口。开口的内部,露出的并非是空洞的虚无,而是一个用某种富有弹性、颜色如同腐肉般暗红的、冰凉滑腻的特殊橡胶材质制成的、内径不足一指宽的紧窄圆筒!这个圆筒的长度,恰好仅仅能容纳男性阴茎的龟头部分从中强行穿出。这意味着,一旦林栋哲穿上这件为他“量身打造”的“母牛”皮套,他那同样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阴茎体和整个睾丸,都将被严严实实地、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厚重的皮套内部,并且还要承受着那四只硕大假乳房自上而下的沉重压迫和摩擦。而他整个生殖器中最为敏感、也最能代表男性特征的龟头部分,则会被那个如同刑具般紧窄的橡胶圆筒死死地束缚、固定,然后如同被公开示众的囚犯一般,孤零零地、羞耻地、也是唯一地从那个位于胯下正中央的、极度狭小、几乎难以察觉的开口之中,被迫地、屈辱地挤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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