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一直以为,童年的创伤会随着时间淡掉。
後来才发现,那不是淡掉,而是被我压得更深。
只要有人不小心碰到那个地方,那些记忆就会像一整柜倒下的书本,一件件从柜子里掉出来,每一本都砸得我x口发闷。
那天的故事,我并不是第一次回想,但却是第一次试着让它变成语言。
它发生在我八岁,也就是国小二年级的某一个普通、乾燥、yAn光过度强烈的冬日早晨。
我还记得那天的yAn光刺得我眼睛痛,但C场边的风却冷得像刀,吹在脸颊上会让皮肤微微发y。
我一直觉得,小孩的恶意b大人的更直接。
大人会掩盖、会包装,但小孩不会。
小孩的恶意来得单纯、轻巧、乾脆,像不需要理由的打火机,手一滑就能把别人的世界烧出一个洞。
那天,我只是提早去教室把作业本放进cH0U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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