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照明月,酒香自醉人。
蝶娘心不在焉地随着人流前行,方才的纷乱思绪尚未平息,连带着游玩的兴致也淡了几分。
与雪抚路过一处拥挤的摊贩时,她顺手接过路边大娘热情递来的瓷碗,在对上兄长含笑的双眼后,心虚地连忙喝了一大口,试图避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
却没曾想这瓷碗里并非白水,而是带着些许酸涩的烈酒,猝不及防间径直入了喉。
“咳咳——咳!”
“怎么把自己呛到了?”
雪抚见状低笑,执起素帕轻柔拭去她唇边的酒渍。
“唔……”焉蝶慌忙摇摇头,yu盖弥彰地放下瓷碗,赶忙想拉着兄长离开,脸上却渐渐绯红一片。
巧nV节的陈酿不b日前长街两边散户的青梅酒清香,这批酒后劲绵长,也更加醉人。
待两人行至半山腰的凉亭歇息时,一直捂着脑袋的蝶娘忽然依偎过来,软软环住身旁人的腰身,呼x1微乱。
雪抚从容接住投怀送抱的妹妹,心情很好地低头轻撩开蝶娘脸颊的碎发。
月sE下他的神情温柔依旧,但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淡然的神态,根本看不出白日里劝阻蝶娘喝酒的“关心”:“原是喝得这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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