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和亚当赶去医院时,陈渊正在急救。她大量出血,连打了好几支安胎针也没用,说是胎盘早期剥离,还是完全剥离,所以出血状况严重,亚当和妇产科医生紧急讨论状况,竟是孩子可能已经胎Si腹中,最坏的打算只能做人工流产了。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是她!那个坏nV孩故意要杀Si我的宝宝!她怕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拿回她拥有的一切!凶手!是她杀了我的宝宝的…」根据护士转述,一直到被推进急救室里为止,陈渊都不断这样咆哮着。

        陪同养母来医院,直到亚当和若暮赶来为止,若晓都没说一句话。

        她脸毫无血sE,坐在候椅上,嘴唇像要说些什麽,不停地打颤。若暮怕她打击太大晕倒,站在旁边担心地守着。详细情况到底发生了什麽,他自己也毫无头绪,亚当更是焦头烂额,只能在外头来回踱步,然後拦住满身是血,匆匆走出来的急救人员……。

        孩子要是没了,养父母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她的头始终低低的,看着自己膝盖,眼泪不断地涌了出来,浸Sh腿上的黑sEK袜,一滴一滴萤透的水珠,随着她的颤抖而晃动。她觉得自己好差劲,都攸关人命的大事了,她居然满脑子想的只是她和若暮的将来…

        「你…你没事吗?」若暮终究不舍,可实在不得不这样问她。若晓愣了下,嘴y生生闭上,茫然无措地抬起头来,眼中找不到任何焦距。

        「我…」开开合合,字句破碎得无法接起「都是我害的。我把竖琴从楼梯上摔下来,结、结果……若暮,」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又像触电般弹开「会…会不见吗?养父母的宝宝…」

        若暮心疼地回握住她的手,抬头往亚当的方向看去,养父正在跟一个医生争执着什麽。

        不是,那不是你的错,若晓——他想这样说,又或者他确实这样说了,但她听不见,她没办法接受到外在的任何声音。像有灰sE的膜覆住若晓一样,将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再真实,她听不见、看不见,连心中的话也无法传达。

        「是…是我害的…」

        「这是意外,不是任何人犯的错。」他不想听她这样讲,气急败坏地打断她。

        「我…若暮,陈渊她…说我…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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