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气擦过我的耳畔,sU麻温热,我心中突地一跳,接着脸上涌起燥热,害羞又有点无措,没有回话。

        他却好似误会了。上次在这房间,也是深夜时分,我与他诀别时的坚定还历历在目。现在一样的夜,一样的人儿,仿佛历史又重演了一般。他忽然收紧手臂,对我的语气里难得透出强y:“今天不会让你回去。”

        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渴望与不安,好像胁迫我也在所不惜。我从未在他身上T会过占有yu,他容许他儿子享有我,容许他兄弟染指我,容许他的臣仆伺候我,哪怕戈亚那样没心没肺的人,都会为我拈酸吃醋,只有他,仿佛我从不是他的,任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和谁风流都随我高兴……这是第一次,他对我表达出了占有,明明是帝国无上的统治者,却连威胁都带着卑微,只向我索要一晚……我心里酸软又急迫,好想立刻就把他紧紧抱住,可我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我莫名要掉泪了,急得小声唤他:“爹地……”

        他身T一颤,手臂松开了。可我没有像他认为的那般挣脱,而是回身,一下扑入他的怀抱。

        “爹地,爹地,”我哭出来:“糖糖好想你。”

        眼泪一出就决了堤。我为了我们的离别而痛哭。不,不是自从上次诀别,而是更久,这一生的聚少离多。自我这世七岁初见他,十二年的时光,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是多么短暂啊。可就是这些短暂的片段,在我记忆中刻下深深的印痕,是我无法舍弃的珍宝。我为了我们的情不得已而哭,为了他的苦难而哭,小小的身T陷在他的怀抱里,颤抖不停。乌瑟忙一把将我抱起,两步到了床边,抱着我扑到床上。

        “乖宝宝,爹地在这,不哭了。”

        他说着就俯身下来亲吻我。而我立刻仰头,伸手搂紧他。我们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他的吻温柔强势,不断落下,抚慰着我,我的哭泣渐渐平息,眼泪还在掉着,抱着他的脖子,使劲亲他,他越发情动,手在我身上抚m0着,急迫的剥我的衣服。

        我已经盥洗更衣,身着宽松罩袍和披风,很轻松就被他除去,雪白的t0ngT暴露在灯火下,肌肤莹润,曲线玲珑,足以让任何人发狂,恨不得立即放肆蹂躏,可乌瑟却忽然停下行动,脸sE变了,Y沉的盯着我看。

        我刚陷入q1NgyU之中,朦胧不知他何意,他的手指轻抚我的身T,问我:“雷昂做的?”

        他吐出雷昂的名字时令我一惊,不觉涌上畏惧和羞耻。这时才想起自己这些天都和雷昂夜夜放纵,被他弄得满身青红,都是淤血和吻痕,被我冰肌雪肤衬的极是冶YAn。这身瘀伤看着唬人,其实也不很疼,几天就会消,我便忘的一g二净,现在竟全暴露在乌瑟眼下,彰示着我与他儿子的不l之事。我知道乌瑟不在意这些,可切身处在这境地,还是忍不住心虚气短,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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