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典型的直男,哄人也只会如此简单粗暴,指望他甜言蜜语是绝不要想的。他根本就没m0到我话里的门道。我跟他讲的重点不是“小雀Si掉”,而是“你不在”呀。
“哼,我不要。”我头埋进他的x膛。
“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他继续哄,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什么都不要。”我不抬头,声音闷闷的:“我那么难受,你都不在。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他总算m0到点门儿了,沉默一下,然后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这才满意了,知道他肯顺着我,心里甜丝丝的,便又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立在他x膛上,看他。
一年多未见,他变化很大,头发长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凌乱的竖着,身材更壮实,气质也都变了。经过真正战争的洗礼,少年脱胎成为了大人,曾经的桀骜暴躁,转成了威严冷厉,旁人若见了他,气势首先矮三截,在他的冷压之下,估计话都说不出来。然而他是我养大的,我可一点都不怕,此时借着窗外傍晚最后一丝光线,欢喜的盯着他看。
没一会儿,我打量他的眼神就变了。刚才沉醉在激情之中没有注意,他曾经光滑的皮肤上多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肩胛骨处一道最长,该是被剑砍的。脸侧也一道伤痕,差点就破了他的相,再偏些,估计耳朵就没了。我心疼的了不得,好想追问,想安慰他,又知道他的狗脾气不在乎这些。他太好强。我若真哭哭啼啼婆婆妈妈,他是要恼的。
我小手伸上去,轻轻m0他肩胛上的伤痕,眼中泛出泪光,可咬住唇一句话都不说。他看出我心疼了,便岔开话题:“我去过你家了。”
嗯?我一愣。思绪成功被转移。
“索多玛王g0ng。”他说:“你出生的地方。”
那里啊。那可不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四岁了,后来几年成日被nVe待,还差点被1uaNlUn,对那地方可没什么好回忆。
“你父亲……”他说一句,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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