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方被打懵了,没有回过神来,沈蔓撸起袖子,反手又cH0U了一巴掌,将他的另外半边脸也掴红了:“XX花园XX号,对不对?马路对面有家麦当劳,对不对?你家当时还有个保姆,对不对?!”
她一边说,一边推搡着男人的x口,力道越来越大,直将其b退到墙角:“我等了你两个月!两个月你懂不懂?!你家电话不通,也没有任何消息,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坐在街对面的麦当劳等了整整两个月!六十一杯汽水,知道吗?每天一杯汽水,我喝了六十一杯!每种口味喝了十多遍,我这辈子都没再喝过汽水,你信不信?!”
赵宏斌脾气臭,做事莽撞,身价b不上周胤廷、家世b不上张羽、X格更是b梁志等人差远了。可沈蔓偏偏对他念念不忘,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能够被对方轻易挑动情绪——就像上辈子,明明郑宇轩已经给了自己足够优渥的生活,却还要去撩拨彼此——很难讲清楚其中的道理。
如果说一开始重生,首先遇到的人是赵宏斌,纯粹只想拿他练手,所以才饥不择食;那么当她从张羽办公室出来,于天台上剖白心迹,连时空旅行、思维投影之类的鬼话都敢讲的时候,两人才算是真正的情意相通。
也许我们每个人年少时,都会遇到这样的恋人:他或她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聪明的,终其一生都不能变成我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或白雪公主,但偏偏就是他或她,在人生最美好、最冲动、最不顾一切的年纪,牵起了我们的手,成为了x口的朱砂痣、头顶的白月光。然后,寻寻顾顾、期期盼盼,我们再找不到b他或她更值得Ai的人,即便是他们本人也无法替代。
谁叫当时年少。
听到厉声斥责,赵宏斌早已双目赤红。他的薄唇抿紧成一条线,任由沈蔓动手动脚,却如同木头人一般,没有半点反应。若非x口起伏不定的呼x1,甚至让人以为他已经被扇傻了。
被赵氏集团围追堵截的抑郁,离开信程寄居他人之下的委屈,接连数月加班的压力,长期缺乏X生活的空虚,种种情绪在彻底的肢T动作中得到释放,沈蔓撑在对方x口长长地呼了口气,顿觉身心舒畅。
猛抬头,意识到自己接连扇了集团公司总经理几个耳光,对方的脸颊还微微泛着红晕,正目光凿凿地盯着她看。
卧槽,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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