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陈逸鑫回到书桌前,每根手指都在颤抖。

        窗外起哄的声音,室友们的窃窃私语全部沦为背景,只剩下x腔中如激雷、如响鼓般的心跳。

        他其实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也没什么机会演练。可如果不当时把那叠信扔下去,恐怕自己就会奋不顾身地跳下去了。

        从沈蔓寄来第一封信起,陈逸鑫的煎熬就拉开了序幕。

        想她想得最难受的时候,男孩往自己的手腕上划过口子,不深,也不疼,至少没有x口的疼那么厉害。

        躲在卫生间里,看着鲜红的血Ye一点点渗出来,而后流淌。仿佛看着那求不得、舍不掉的情感也被释放,不再没完没了地纠缠一颗早已g涸的心。

        人说没有Ai就没有恨,Ai有多深恨有多深。

        陈逸鑫以为,如果真的如此,他恐怕早已Ai沈蔓入骨,否则不会这样恨她至极。

        顶着一张少nV的面皮,做尽妖娆妇人的事情。用诱惑和yUwaNg,教会他情Ai、堕落,再看着猎物一步步沦陷——其中的过程想必b结果更JiNg彩。

        自以为的卑躬屈膝、逆来顺受,在她眼中竟不b犯贱耍宝强些许,陈逸鑫凌迟着自己的回忆——那曾经的甜蜜蜜恐怕都只是假惺惺。

        每每有自怜自艾的想法浮现,试图证明两人之间并非简单的一厢情愿,手腕内侧的疤痕就开始提醒他:真正的Ai不是欺骗,不是侮辱,更不是随便替代的可有可无;尊重、信赖、忠诚,才是构建男nV关系的基础。沈蔓所谓的“需要很多很多Ai”,不过是为她的自私找借口……

        观点很正确,理由很充分,经验教训历历在目,心却完全不受控制,明明疼得打颤,却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割开伤口,看看长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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