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叹了口气,这种事儿,只能走心。

        他说自己看得上的那几个人,单兵作战能力在全军都排的上号,一个个心高气傲。当初为了收服他们,花费JiNg力不少。为救一个商人,还只是有一半血统的华裔,开口让兄弟们陪自己卖命——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所以……”沈蔓不明白其中的逻辑。

        “只有咱们结婚,那姓周的算是你娘家亲戚。有了这层关系,我才好开口求人情啊。”

        见她不搭腔,吴克也没显得太在意,而是自嘲地摆摆手:“没事儿,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试着和那几个弟兄聊聊,尽量争取。”

        “不……”她沉Y着,“我不是不同意。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nV孩清亮的眼神望过来,满满全是疑虑:“你帮了这么大忙,还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搭进来,我觉得……”

        男人摇头道:“没关系,真没关系。反正我一辈子打光棍的命。”

        诡异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沈蔓说不出原因,只觉得刚才这番逻辑有什么问题。但碍于自己确实对部队里的情况不甚了解,而欠下吴克这么大人情,再质疑似乎也不够厚道,因此只能将剩余的话憋回去。满腹顾虑、亏欠,统统化作心甘情愿的配合、感恩戴德的谢意。

        黑暗中,吴克似乎松了口气。沈蔓这才发现,一桌案的西瓜竟在不知不觉中被吃光了。

        那天晚上,男人自觉地睡在沙发上,不久便打起了呼噜。她在卧室里辗转难眠,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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