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她的,是床头那部老式电话机。

        因为没有拉窗帘,此刻窗外幽暗的天空中已经有霓虹闪烁的光影。沈蔓r0u着眼睛拿起听筒,含含混混地“喂”了一声。

        “小妖JiNg。”张羽要笑不笑的语气,即便隔着电话线,也能听出几分宠溺的味道。

        她立刻打起JiNg神,说起话来却依然娇滴滴的:“张老师,你在哪儿啊?”

        “我这边临时有点状况,可能过两天才能去跟你碰头。”男人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自己在校园里先逛逛,熟悉一下环境,我让人送了张卡放在前台,需要花钱就先用着。”

        沈蔓心里“咯噔”一下,心知帝都不bQ市,张羽对她并无任何义务,除了听从安排,自己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作出任何要求,于是只得乖乖点头:“没关系的,您先去忙正事吧。”

        “都他妈C蛋事儿。”文质彬彬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京骂,把这头听话的吓了一跳。随即自知失言地解释道:“乖,不是说你,唉,我这边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等收拾利落了再联系。”

        她对权力阶级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求张羽心情好,别放自己的鸽子,除此之外哪里还敢有其他奢望。

        尽管书上说人人生而平等,但我们不得不承认,人跟人之间的差别往往真实得有些残酷。对张羽这种官宦子弟来说,升学、保送、推免简单的也许就是一个电话,一顿吃请。对出身贫寒的人来讲,却意味着十年苦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某人的举手之劳,意味着另一个人的涌泉相报。公平?此时不过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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