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自己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头也不回地答道:“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足够配合贵院做点实验——你觉得怎么样?”
医生特有的手指笔直且骨节分明,按开日光灯时的力道有些不稳,却被很快掩饰住了:“我觉得不怎么样。”
“嗯?”沈蔓站在办公室正中间,脊背挺直地转过身来,挑挑眉毛,示意自己正洗耳恭听。
“捕捉神经信号非常困难,大脑不可能一直处于放电状态,没人能够保证沈小姐现在还是不是合格的对照组。”
“梁志呢?他的大脑能够一直放电?”上辈子虽然对生物计算或认知神经学的具T内容不甚了解,但跟着郑宏斌耳濡目染,她对大T原理还是略知一二的。
“不管你给梁志画了多大的一张饼,容我提醒,制程极限还需要十几年才能到来,如今基于生物计算提出的任何认知神经学理论都是猜想,短期内根本不可能付诸实践。”
林云卿坐在办公椅上,眼神充满玩味,饶有兴致地听她继续。
沈蔓被这目光看得寒毛直竖,却强迫自己与之对视,继续道:“放他走,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不好意思,沈小姐。”他的十根指头搭立起来,撑在扶手上构成等腰三角形,目光透过三角形的顶角S过来,仿佛在瞄准自己的猎物,“你身上恐怕没什么我想要东西。”
无论前世今生,她最怕跟这种人打交道——好听点叫做沉默寡言、讳如莫深,说白了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P,偏偏还要故弄玄虚。可今天的形势摆在这里,如果Ga0不定林云卿,梁志恐怕会被他玩Si。想到这里,沈蔓暗暗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说,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呢?”她垂下头,缓步走到男人身前,伸手将他的领带撩起,向自己怀中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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