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乙方才才重击过白谨睾丸的拳头还举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他苍白的脸颊的上泛着病态般的潮红,双唇无意识的维持着被鸡吧插着时的形状,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氧气重新进入大脑,庄乙的意识缓缓回复,他回想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做了什么,看着脸色逐渐变黑的白谨,当即露出恐惧的神情。
庄乙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他还没站起来就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胸腔重重的撞击在粗粝的土地上,庄乙呛咳一声,肺部好不容易获得的空气再次被挤压出去。
白谨压在庄乙背上,脸上带着恐怖的笑。
“臭婊子,我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庄乙眼眶里带着欲落未落的泪珠,抖着嘴唇,用余光偷看白谨满是杀意的脸。
他的侧脸被死死按在地上,一根锋利的草尖就立在眼珠咫尺之近的地方,好似稍一转头就会将他戳瞎。
庄乙不顾一切的哭了出来:“是你要杀我!是你要杀我才会动手的!我要憋死了!”
被小老鼠倒打一耙,白谨气笑了:“谁tm用鸡吧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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