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一切的就在庄乙嘴里快速抽插起来;庄乙现在无比难受,喉头的反胃还未结束,喉咙深处就遭到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撞击,白谨的肉棒分量相当可观,长约七八寸,粗如儿臂,庄乙的唇角都被这残酷的刑具撑出细微的伤口。他不知道如何在这样的冲击中找到呼吸的节奏,窒息感慢慢泛上,他目光开始涣散,眼前开始变黑。

        突然,喉咙里的动静消停了,庄乙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脸,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呼吸。”

        庄乙勉强找回神智,不知不觉他已经泪流满面,他含着白谨的肉棒,脸上哭得惨兮兮的,神情是刚找回理智的空白。这幅样子取悦了白谨,他嘴角勾起了笑,附身擦拭庄乙的脸颊。

        他舔上了庄乙呆滞的眼睛:“好可怜啊。”

        眼睛这样的要害乍然受刺激,庄乙浑身一抖,向后一退,肉棒就从他嘴里滑了出去。

        白谨毫不在意,他站了起来,双手伸进庄乙的腋下,将他举了起来,丢在床上,随后欺身压下。

        在温暖的黄色居家灯下,庄乙被白谨的影子笼罩。

        生物的本能使庄乙条件反射的想往后退,但他被白谨按住了。

        白谨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饥饿的农场主看羊圈里肥美的羊。

        他说:“真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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