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咬。”
庄乙神志不清的不敢再反抗，他张嘴咬住了刚才的那块脸颊肉。
凶手下令：“咬下来。”
庄乙咬肌用力，脖颈也跟着发力；牙齿下传来的死肉的触感让庄乙反胃，随着皮崩肉绽，半凝固的血黏住牙龈，血腥气在口鼻弥漫。
“呕——”庄乙干呕了一声，牙口也一松，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呛住喉咙，让庄乙剧烈的咳嗽。
凶手并不着急，甚至颇有耐心的拍拍庄乙后背，帮他捋顺气；直到咳嗽停下，他才重新把庄乙按在那块掉了一半的肉前，说：“继续。”
庄乙重重的喘气，他费力的低头叼起那块肉，用力撕扯，将那块肉彻底咬下。
他松口，让那肉掉落在地；他大口呼吸着，方才咳嗽时他已吞下了不少嘴里残余的血，他徒劳地干呕着，想把同类的血呕出来。
凶手松了手，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庄乙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
“休息够了吗？”他冷冷的说，“把你刚刚咬下的那块肉吃下去。”
庄乙动作一顿，难以置信的抬头，眼神里满是惊惧。
凶手像是被这幅表情取悦了，他突然又温和起来，凶手蹲下身来，轻轻捧住庄乙沾满血的半张脸：“对你来说应该有点困难？没事，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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