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不需要啊。”
庄乙瞳孔巨震。
一股巨力抓住了庄乙的头发逼他向上抬头,庄乙在最后的时刻,看清了那恶魔笑着的脸,和他手中高高举起,即将砸下的铁烛台——
庄乙再回忆起这一幕依然会为自己的力量惊异,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这么快的反应。在生死之间他爆发出了强大的生命力,他在烛台落下前猛然向前一扑,将毫无防备的凶手撞倒在地,就连手里的铁烛台也滑落在地。
庄乙的余光瞥见了掉落的烛台,趁凶手还没反应过来,他抓起烛台,狠狠往凶手脑袋上一砸!
铁烛台是实心的,很重,这一下下去,凶手眼睛都直了。但庄乙并没有罢休,他跨坐在凶手腰上,单手扼住凶手的喉咙,另一只手一下接一下的用烛台重击凶手的额头!他丝毫不敢停下,手酸得抓不稳烛台,他就用拳头;直到最后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
高涨的肾上腺素慢慢退潮,他看着凶手的尸体,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难以置信的扒开凶手的眼皮,那只眼睛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死了……死了?”庄乙喃喃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死了。”
他慢慢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右手上残余的血迹,嘴角的笑容更夸张了,他嫌恶的踢了一脚地上的人,终于忍不住畅快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死的是你,你们这些人……真是废物,草包,就这?……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这儿吧。”
杀了人之后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庄乙一瘸一拐地踱向小木屋窗边的椅子坐下,看向屋里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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