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樱坐在沙发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拨通了秦时樾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忙音，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的心尖上。
“喂。”秦时樾的声音很快传来，带着一丝刚从会议中cH0U离的沙哑，背景里隐约能听到法语的交谈声，“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沈稚樱的声音很轻，目光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藏着她还没说出口的秘密。
“开庭之前会回去。”秦时樾的语气依旧平淡，“你决定好来做我的辩护律师了吗？”
沈稚樱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心里一阵纠结。
她想起闻司韫的恳求，想起上辈子的荣耀，也想起小腹里的孩子和秦时樾那句“只要你站在我这边”。
“我还没决定好，”她轻声说，“而且……据我所知，你的胜算b较低，闻司韫手里的证据很充分。”
“没关系。”秦时樾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反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和，“赢不赢不重要，只要你站在我这边，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没关系。”
像一GU暖流瞬间涌进沈稚樱的心里。
她的眼眶微微发热，连忙叮嘱：“那你在那边别太累了，记得按时吃饭，别总熬夜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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