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到回家的那段路,沈稚樱走得如同踩在云端,又像是踏在刀尖上。

        每一步都虚浮无力,双腿间的酸软和那隐秘之处残留的、被过度使用的肿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在洗手间隔间里发生的那场不堪回首的荒唐。

        司机将车平稳地停在别墅门前时,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推开车门,晚风带着庭院里玫瑰的馥郁香气拂面而来,却吹不散她心头的Y霾和身T里那GU属于闻司韫的粘腻感。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嘀”声,厚重的雕花木门应声而开。

        玄关宽敞明亮,水晶吊灯折S出温暖的光晕,映照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家里安静得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只有隐约的、从餐厅方向传来的餐具轻微碰撞的声响。

        她换了鞋,将昂贵的手提包随意放在玄关的置物柜上,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客厅。

        “太太回来了。”穿着得T制服的中年nV佣微笑着迎上来,接过她脱下的外套,“先生已经在餐厅了,晚餐刚刚准备好。”

        沈稚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餐厅。

        长长的欧式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JiNg致的银质烛台和瓷器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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