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发梢，“你忘了？上辈子你加班晚了，我会提前热好你Ai吃的汤羹；你生理期不舒服，我会守在你身边给你r0u肚子；你说想看日出，我会凌晨三点开车带你去山顶。这些，他做过吗？”
沈稚樱张了张嘴，却没法反驳。
秦时樾确实对她好，可更多是物质上的安稳和成年人的T贴，像一杯温水，温和却少了点温度；而闻司韫的好，带着上辈子的默契和偏执，像一团火，热烈得让她无法忽视。
她沉默着，心里的天平又开始晃动。
看着她默认的模样，闻司韫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腕：“走吧，去睡会儿，下午还要上班。”
沈稚樱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只休息，别的什么都不许做。”
“好，都听你的。”闻司韫笑了笑，伸手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往公寓方向走。
公寓离律所确实近，拐过两个街角就到了，是一间高层公寓，电梯直达12楼。
开门时，闻司韫拉过她的手，在指纹锁上录入了她的指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她：“以后你想来随时来，不用等我。”
沈稚樱捏着钥匙，指尖微微发烫。
这把钥匙像一个象征，把她和闻司韫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可这份拉近，却让她越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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