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响过四十分钟,走廊的灯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安全出口那盏绿灯幽幽地亮着。秦莉抱着书包站在六楼转角,脚尖在“禁止x1烟”的贴纸上蹭来蹭去。她今天特意穿了最厚的棉内K,可还是Sh得黏在腿上,像第二层皮。
楼梯间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黎簇单手cHa兜,校服外套搭在臂弯,声音混着风从上面飘下来:“再往上走两步,风大,别冻着。”
秦莉抬头看他,嗓子发g:“……我、我站这儿就行。”“不行。”他走下来,站在她面前半级台阶,个子高得让她只能看见他锁骨,“昨晚洗衣房太吵,今天换个安静的地方,我想听清楚你哭。”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点哑,像把刀子慢慢磨着她的耳膜。秦莉后退半步,背抵在冰凉的墙砖上,书包“咚”地掉地。“他今天笑了一下……b不笑更吓人……”
黎簇弯腰把书包捡起来,顺手拉开拉链,m0出一条深灰sE的皮带。那是她爸以前的旧皮带,今天早上被他翻出来塞进她包里。“自己拿着。”他把皮带塞进她手里,皮革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秦莉攥紧皮带,指节发白:“要……要打我吗?”“不是打,是绑。”他握住她手腕,把皮带绕了两圈,扣Si,另一头拴在楼梯扶手上。皮带不长,她只能踮着脚,手举得高高的,x口被迫挺起,衬衫绷得紧紧的。
风从顶楼灌下来,吹得她裙摆翻飞,露出Sh透的棉内K。黎簇用指背蹭过她大腿内侧,声音低得近乎叹息:“今天量不少,怕什么,嗯?”“我……我没怕……”她声音发抖,眼泪先掉下来,“就是冷。”“那就让你热起来。”
他单膝跪下去,舌尖直接贴上那块Sh透的布料。隔着棉布T1aN,热气混着水汽,秦莉“啊”地一声弓起腰,皮带“哗啦啦”响。“舌头好烫……隔着布都能感觉到……”
黎簇咬住内K边缘,牙齿往下拉,布料一点点卷到膝盖。x口暴露在冷风里,瞬间缩紧。他用舌尖顶进去,轻轻一g,ysHUi立刻涌出来,顺着舌尖滴到他下巴。秦莉哭得断断续续:“别在这儿……有人会上来……”“没人。”他声音闷在腿间,带着水声,“我把门反锁了。”
舌头卷着Y蒂打转,牙齿偶尔轻刮。秦莉脚尖绷直,皮带勒得手腕发紫,哭声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不到三分钟,她浑身一抖,cHa0喷喷在他脸上,溅得他睫毛上全是水珠。“又喷了……喷在他嘴上了……好脏……”
黎簇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抹掉脸上的水,声音带着笑:“哭什么,味道挺甜。”他解开自己K子,ROuBanG已经y得发紫,gUit0u抵在她x口研磨。秦莉摇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太大了……今天真的会坏掉……”“那就坏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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