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这个挨千刀的畜生!”白术气得浑身发抖,“小姐那么信任他,他竟敢……”

        “他不是主谋。”

        陌舒站起身,眼神冷得像冰,“一个南下逃荒的少年,没这个胆子。他背后,定有指使。”

        就在此时,绿绮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空了的油纸包:“白术姐!陌舒姐!在……在阿四的床板夹层里……找到这个!里面还有一点点白sE的粉末!”

        陌舒接过,打开闻了闻,正是那劣质粗盐的味道。

        人证阿四已经潜逃、物证就是这纸包、作案手法为投毒,一切都清楚了。

        “必须马上把这些告诉老爷!”白术急道。

        “来不及了。”

        陌舒却摇头,“监察司那种地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等沈侍郎的奏折递上去,再层层审批下来,小姐在里面……不Si也脱层皮。”

        “那……那怎么办啊?”绿绮急得又哭了出来。

        白术也陷入了绝望。

        陌舒看着手中的证物,又看了看铺子门口那被踢坏的招牌,脑海中闪过萧煜离京前那句“护她周全”的Si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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