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熊端起杯子喝了口红茶，面上波澜不惊。「你想卖就卖吧，凯军会b我更知道市价，你跟他说，作品卖了你七他三，这价钱就只会高不会低了。」
「咦？」小JiNg灵很错愕，「你不是一向都不赞成我卖吗？」
「那是你的作品当然由你决定。」大熊往後靠上椅背，十指交握。「你的作品只会越来越多，不找个出路，家里很快就满出来了。」
小JiNg灵觉得大熊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可是又找不出破绽。
是啦，也没错，可是为什麽以前你不是这麽说的呢？
小JiNg灵噘起嘴，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
「我觉得你有事情不跟我说。」小JiNg灵抱怨。
大熊难得的笑了出声，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笑出声来。「那你想知道什麽事情？」
「不知道，可是你心里一定有事情没跟我说。」小JiNg灵信誓旦旦的看着他，「为什麽不告诉我？」
大熊别过脸，忍着笑。
真是，他还没见过这麽固执的小JiNg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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