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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八点──
镇上某间打猎用的小木屋里。
话说,这些小木屋的主人并不住在镇上,他只在打猎季节才会带亲朋好友来此短暂停留,因此,在不使用的期间,他便将小木屋租给来此镇游玩的旅客们。
小木屋里并没有特别的摆设,仅一床、一桌、一椅、一台灯,墙上没挂画,地上无地毯,房里亦不具备卫浴设施。
此外,这些小木屋也不集中在一处,而是散落在镇上的每个角落。今晚,郝沛荷及申韶修所租的这两个房间相连在一起的小木屋,则是位在整个镇上的最外围,靠近公路的地方。
这时,郝沛荷正盘腿坐在屋里的木床上,她的笔电搁在她的腿上,她的眼睛正在校笔电萤幕上她稍早时写的有关樱桃溪镇的文章。
她一边看稿,一边念:「樱桃溪镇之所以称为樱桃溪,乃是因它位在樱桃溪山脉的山脚下之故。那麽,樱桃溪山脉上是否有一条樱桃溪呢?要不然,樱桃溪山脉怎会被称为樱桃溪山脉?没错,是有一条溪称为樱桃溪,不过,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山下的峡谷里,因此,人们便以出轨溪来命名!」咦?……出轨溪?她看错了吗?
郝沛荷r0ur0u眼睛,将文章再看一次,「噫!我怎麽写出轨溪呢?应该是樱桃溪才对呀!」赶紧动手改。
改完存档後,她拍拍额头,自己对自己说:「郝沛荷,清醒一点,不要再想是谁出轨了!亲Ai的不是在说你会出轨,也不是说他会出轨,他是说:他在意他太太有没有出轨……咦?难道是他太太出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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