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明辉简洁地说道。「其实山里面我前面说过了,如果没有闹的话才是怪事,可是在大家见怪不怪的心理下仍然闹到要废掉岗哨的地步,那是什麽样的状况,应该就可以想像得出来了吧?可是哨虽然废了,岗亭却没有拆掉,只是放在那儿任它荒芜,平常我们不得已走过去那些空岗亭,连看也不太敢看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的二哨、四哨、五哨、九哨都闹得非常凶,而且闹的状况都不一样,当然这些哨所都在我进部队以前就废置掉了,但是,在我服役的时候,却亲眼目睹第十二哨废掉的全程经过。」
「怎麽废掉的?也是闹鬼吗?」大学生阿忠兴味盎然地问道。
「一开始,是先从半夜排长查哨时开始发生的,在这之前,士兵们就已经约略地感受到第十二哨有点怪怪的,因为那个地点非常的Y冷,不管天气多麽炎热,到十二哨上卫兵却都得带件外套,否则会冷得受不了。」明辉握着蜡烛,生动地描述着当时的状况。「有一天,有个排长半夜到山上去查哨,简单来说,就是巡查看看卫兵有没有偷懒打瞌睡。他绕着山路,一路查过去,快到十二哨的时候,有个角度会在山势的转角远远看见岗哨的状况。那天晚上,他走到那个方位,不经心看过去,却看见两个卫兵旁边站了一个nV孩子。」
「nV孩子?」那个胆小的nV孩又有点SHeNY1N似地问道。
「嗯!很清楚,那种距离大概就是除了脸有点看不清楚之外,衣着、身材都分辨得出来的距离。
一看到有这样的一个nV孩,排长的直觉反应是一GU无名火从心头生起,因为部队的营区范围内住了一些民家,有些阿兵哥会和民家的年轻nV孩们偷偷约会聊天什麽的。当时排长以为发生的是这样的情形。於是他便沿着下坡走到十二哨,走到那儿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nV孩子了。他当场痛骂了卫兵一顿,可是那两名卫兵怎样也不承认有这样一个nV孩子。总之,排长骂了他们一顿之後,一点也不相信他们的解释,巡查了周围一圈之後,便循原路回去。可是,走到方才遥望看见nV孩的那个方位时,他突地心血来cHa0,回头再看了十二哨一次,结果…」
「结果,」林成毅的声音好像有点乾燥。「又…又看见了那个nV孩子?」
「嗯!没错,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而且,这次排长还刻意观察了两名卫兵和nV孩的动作,发现两名卫兵的行动如常,一点也没有和那nV孩交谈的迹象。」明辉说道。「这下子,排长就知道有点不对劲了。於是又走回十二哨,走到那儿,当然nV孩又不见了,他细细地又盘问了卫兵一次,才确定了那个nV孩应该就是那个东西。於是,他也不说破,只叫卫兵好好站,又循原路回去,到了那儿定点,他再次回头,没错,nV孩仍然站在那儿,姿势没变,角度也没变。」
「然後呢?你们怎麽处理?」
「这种事在军队里是守不住秘密的,没多久就传开了。那阵子部队里人心惶惶,不仅阿兵哥不敢上去站卫兵,连军官们去查哨也毛毛的。大夥都觉得那个哨不能再站了,就一致请求连长将那个哨的勤务取消,省得大家提心吊胆。」
「结果呢?」那个明朗的nV孩问道。「连长答应了?」
「没,」明辉摇摇头。「不仅没答应,还被臭骂了一顿,我们的部队的几个军官g部是个非常好笑的奇异组合。我们当时有一个副连长是个看得见鬼魂的YyAn眼,可是连长却是一个绝对铁齿的无神论者。连长最喜欢取笑那些灵异现象,他最常说的是:抓到鬼的话,连长重赏,nV鬼拿来当老婆,男鬼抓去卖给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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