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没想好,只是想和他待在一块。
“你什么时候给我补习?”
杜柏司停下动作,挺明显的转移话题,他把她放开,叹口气,身子往后靠,整个人透露着松散劲儿,温什言去盯他的脸看,桃花眼里弥漫着窗外的夜景,上身腹肌隔着她,才发现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穿上衣,很少直面他lU0露的时刻,所以她偷看了几眼。
“以你现在的基础,别想年优了。”
杜柏司说的冷酷,也是事实,先不说这门课她有多讨厌,就算以她俩的以后为动力,最多是一个及格,港高的年优每年只有三名,温什言现在各科成绩还差个英语分,前提是英语得到120,最难的不是温什言,是杜柏司。
他目光放到她身上,温什言始终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每周六,来我这儿。”他开口。
温什言想了想,点了点头,还明知故问的试探一下,
“只补课吗?”
杜柏司挑了挑眉,接过她的明知故问,也同样演下去,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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