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后来,顾予桉总是在做梦,他梦到“自己”抱着绥绥,耐心的哄着诱着让绥绥把嘴张开,把nEnG红的小舌伸出来让“他”含含。
有时是绥绥红着脸把“自己”的手按向x前的绵软,或者是捧着nZI往“他”嘴里喂。
最多的时候是“他”抱着绥绥做,绥绥哭的脸都花了,上边和下边的水都流不g净一样。紧致的x把“他”身下的yAn物绞的SiSi的,yYe甚至糊到了“他”鼓鼓的腹肌上。
顾予洲知道他和老婆做的感觉都传给弟弟了吗?估计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做那么勤快了。
顾予桉几乎每晚都在做梦,刚开始他不可思议,唾骂自己是畜生,也骂顾予洲是个禽兽,绥绥身T不好还做那么多次,时间也不短。他吃安眠药,找神经科的医生,都没有用。
后来他忍无可忍,每天早上都要换床单和内K。他回祖宅准备告诉顾予洲,至少少做点呢?顾予洲不上班他还要上班呢!铁打的身子都要撑不住了。
顾予桉月初回到祖宅,又看到那个娇弱的嫂嫂,靠着窗边冲他笑,温暖柔和的yAn光照在她身上,头发丝都暖洋洋金灿灿的了。霎时一道光击中了顾予桉的心。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顾予洲抱着绥绥去后花园玩。他张了张嘴,想问问哥哥,昨晚绥绥哭的很凶,纤瘦的腰都被掐出了红痕,细长的腿也抖的跪不住。为什么今天又笑YY的,不生气了?
顾予桉按捺下心里的悸动,他想,绥绥已经嫁人了,他感受到的都是他的亲哥哥感受到的,因为顾予洲太喜欢她了,所以连带着他也有些喜欢绥绥了。
顾予桉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从梦境里cH0U出来,他觉得自己正人君子,行得端走的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