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就是看着眼熟,好像生前见过,但我都Si了快一百年了,有些记不得了。”
枕微问她:“方才她拿剑刺了你,没事吧?”
“没事。”
“我看看她给你下了什么咒?”
漆萤微松开衣襟,那道朱砂血符已渗入她的魂T,在玉白的皮r0U上,仿佛一匝极细的红线,织成繁复的图案。
“是什么?”漆萤问。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有害?”
“应该不会,她若想杀我,方才便不会放我们离开了。”
“那便好。”
枕微走不动了,躲进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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