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璎在盥室洗沐,热雾把肌肤蒸洗得如同透花糍一般清润。
他反复濯洗着下身,觉得肮脏,可那处实在敏感,胀得像是被妹妹亵玩过一样,他强忍着羞耻,闭着眼睛尝试自渎,许久后,颤抖着从水中起身。
它只消停半刻,穿亵K时,又因触碰到绸布而再度立起……程璎几乎要崩溃,这副敏感Y1NgdAng的身子令他感到厌恶。
闭着眼,手探下去,握住。
试图纾解,却因缺少抚慰而不得其法,分明泄出JiNg水,却感觉怅然若失,仿佛一只蜉蝣,被丢弃在空洞荒芜的天地之间。
亵K无法再穿,只能用布巾遮着,离开盥室。
他端庄地跽坐镜前。
眉目并非浓墨重彩,唇sE偏又似春酲一般殷红,自幼母亲便说他生了张芙蓉玉面,像清冷漂亮的小娘子。
真的像吗?
指尖蘸了些给萤萤买的胭脂,涂抹在自己的唇瓣上。
他看着自己,心口骤然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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