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专属于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然而,谢清安却格外想听她唤自己夫君,唯有如此,他才能感受到他们是真真切切地属于彼此。
谢清安低着头,将下巴搁在裴巧谊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陈大夫本名陈宗翊,膝下有一子,自幼T弱多病,需要用源源不断的药材来吊着命,因此日子过得很是清苦。”
“那人便是看中了这一点,假借看病之名,前去医香堂看诊,实则是为了暗中与陈宗翊接触,以说服他参与这场JiNg心设好的局。”
“我调查了那人的身份,正是薛府的家丁。”谢清安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复杂:“由此便能推断出,陈宗翊背后之人确实是薛氏无疑。”
裴巧谊敏锐地注意到,谢清安对薛明珠的称呼,不知不觉从“夫人”或“明珠”,变成了冷冰冰的“薛氏”。
这个称呼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表明他的态度。裴巧谊也不绕弯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谢清安松开裴巧谊的肩膀,与她稍微拉开些许距离,随后从怀里cH0U出一张纸,递到裴巧谊面前,示意她将其打开。
裴巧谊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见他态度坚定,还是依言照做。
她缓缓打开那张折好的纸,雪白的宣纸上字迹遒劲,力透纸背,可见书写的人落笔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