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那是毒药倒也不准确。按照周氏的说法,这副坐胎药的药方并没有任何问题,即便是医术再高超的神医来检查,也无法察觉到其中猫腻。
正因如此,当年柳姨娘才会不慎中了计,赔掉自个儿年轻的X命。
薛明珠将药方攥在手中,分明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她却感觉如有千斤般沉重。
婢nV春桃在旁边低声询问:“夫人,咱们现在虽然拿到了药方,可是该怎么让裴姨娘喝下肚呢?您与裴姨娘的关系向来水火不容,她想必不会轻易吃下从正房拿过去的东西。”
关于这一点,薛明珠倒是事先设想过了。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府上会请大夫过来替几位主子把脉,平时这项差事都是由医香堂的刘大夫负责。
她只需要想办法绊住刘大夫的脚步,让他cH0U不开身,再买通其他大夫代替刘大夫出诊即可。
薛明珠考虑过方方面面,唯独没有考虑到,裴巧谊可能并不想生孩子。
在她看起来,诞育子嗣是想要在侯府站稳脚跟,最快速也最有效的作法。毕竟,谢清安是清远侯府这一代的独苗,子嗣对他的重要X不言而喻。
裴巧谊对于薛明珠的计谋一概不知。
几日后,当大夫按照惯例过来把脉的时候,她发现来者不是平时她脉案的刘大夫,而是一位面生的医者,不由随口问了句:“刘大夫呢?今儿怎么不是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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