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度,坚y如铁,却是狰狞如兽……就生生地烫着、B0动着,一次次的後退cH0U出,然後又一次次的穿刺最柔nEnG的肠甬,就连他的最深处也不放过。

        容若喘息着,在他修韧的长躯上,仅余一件敞开的月白单衣,身上的汗水早就Sh透了那件单薄的衣衫,双臂紧圈住他二哥的颈项,泛着红晕的俊颜埋在男人的颈窝之间,嗓音早就不复平时的清冽自持,带着一点埋怨道:

        「二哥,你顶得太深了……唔嗯……不要再……更深了啊。」

        容若的最後一丝声线,彷佛讨饶般虚弱破碎,让他家二哥不由得咧唇笑了,故意挺腰,大掌把身上的人儿往下狠摁,深深地、深深地,把充满慾火热的渴兽给顶进柔软的肠腔深处,教容若再忍不住,溃出了SHeNY1N的喊声。

        「容若不喜欢吗?可是二哥以为你喜欢。」律韬吻着容若汗津的发鬓,浑厚的嗓音一字一句,敲震进容若的耳膜里。

        「不是……不喜欢,只是会觉得……」可怕。

        最後两个字,容若没说出口,不想让律韬觉得他胆小没用。

        只是对他而言,太强烈的刺激欢愉,超过了可以承受的界限,最後真的会教人觉得可怕,彷佛就连整个人的神智灵魂都要被吞没进去,克制不住浑身的颤栗,以及失控的喊叫。

        最後,往往连自己叫了、说了些什麽,都不会记得;他不想……他怕,在他二哥面前,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教这人给听去了。

        那些话,他怕自己真的说了……最後,会落了个Si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觉得如何?」律韬不甘心,一次次地深顶b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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