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回我抱着你转一圈。」
「要有下回,你自己去转圈。」我气头上,不知道他用什麽表情说这话,只觉得他挺可恶的,竟然拿伤患寻开心。
我跛到停在树下的机车边,研究到底是哪里痛得不得了,可能我的腰椎错位、脚踝骨折、或是锁骨断了,总之患部不少……至少本人是这麽觉得。
孟长鸣亦步亦趋跟着我,要不是确定此人生X凉薄,没多少同情心,我真会以为他是在顾虑我。
「让开让开,我要走了。」我挥手赶他,赶着回家洗澡上药。
只要没有大量出血Si亡的疑虑,对我这个常踢脚趾,撞桌脚墙柱的人而言还能应付。
车发不动,我又试了几次,还是不动,再试几次,他的视线都让我紧张起来,好像不快点发动引擎是十恶不赦的事。
偏它就不动。
可好了,这种时候这样整我?怎麽每次有他在我车都有问题?
他cH0U走我的钥匙。
我伸手要夺回,万分不耐刨他一记眼刀,「孟长鸣,我很痛,没空跟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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