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翻报纸,假装不急,心里倒是特别乾着急。

        长针节节b近时间底限,我终於y着头皮启齿:「孟长鸣,打个商量,如果你心里真不痛快,咱们架回来再吵,到时看你是要扔枕头,扔花瓶,扔牙膏什麽的都好,所以你现在别折磨我好不好?」

        「我们家没花瓶。」他边说边替我把指甲油吹乾。

        热呼呼的气挠得我痒……心痒难耐的痒,真想告诉他这是快乾型的,别费心了……唉,我就不懂这时候他g嘛对我如此上心,不是吵架中吗?

        「不要紧的,你想扔什麽都行,我负责接就是了。」我特别有JiNg神──特别有奉承的JiNg神。

        「我扔电视你怎麽办?」

        能怎麽办?又不是篮球,你扔了我还可以表演灌篮什麽的……

        我心一横,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决绝,「……接,都接了!」

        他从鼻孔哼了声,听起来像在笑。我斗胆猜测,会笑应该代表警报解除,态度也就稍稍嚣张起来。

        「好了没呀?我看看,没见过人擦几根指头那麽久的,而且还是脚趾……」我碎念,他立刻青我,我这人有识时务的优点,马上赞美声连连:「唉呀,这擦得多好,没有出界,sE泽饱满这……孟长鸣──我要杀了你!」

        他在我的指甲上写字!我两根大拇指上写着「偷吃」两个字,字迹一如出自他大师之手的标准楷书,怪不得花那麽久时间,我都不知道是否该赞叹他鬼斧神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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