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很快又沉迷在了慾海之中,甚至不自觉地挺腰去操飞机杯:“嗯啊……好爽呜……要、要去……啊啊啊……”

        以前都是程澄在干人,我从没想过程澄的叫声可以这麽淫荡,骚得像只发情的猫。程澄很快就被飞机杯吸到射精,神色恍惚地躺在床上,却又因为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而无法安生。

        我握住按摩棒的手柄,用他抽插程澄的後穴,程澄刚射精,最是敏感的时候,抵抗不了按摩棒带给他的欲望,加上飞机杯依然在吸他,他很快又被玩到勃起,哭得呜呜咽咽:“不要了……”

        “再说一遍,你是什麽人?”

        这回程澄记取教训,不用我教,就自发地开口浪叫:“骚奴是、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啊啊……”

        我奖励般地摸了摸程澄的脑袋,我最喜欢以下克上,上位者的崩溃着实有趣:“主人现在在对小母狗做什麽?”

        程澄被情慾冲昏了头,正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我问什麽,他就乖乖地答:“主人在、在用按摩棒玩骚奴、嗯……顶到呜……”

        听程澄这麽说,我就知道按摩棒干到了程澄的前列腺,我把按摩棒塞回他的後穴中,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抱到地上,摆置成跪趴的姿势。

        狗碗就放在程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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