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片风光看,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一阵,下意识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饮下一口,但也缓解不了那份口g舌燥——大抵除非饮到她身上的水,才能彻底消除那份从心底漫上来的焦渴。

        “先不急着碰下面。”谢盈川低声道,又有些像自言自语,“我们先从x口开始,姐姐。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林未曦停下了搓热润滑Ye的动作,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这一刻她还是涨红了脸。其实她都能猜到接下来的流程,因为谢盈川不是第一次要她这样在他眼前自己玩自己,要她抚m0自己的身T,r0u弄Y蒂,用手指ch0UcHaaxia0x。而在这种时刻,谢盈川有时会面对面同她一起侧躺在床上,有时会抱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有时甚至会让她大敞着腿坐在他书桌上,他则坐在桌前的真皮旋转椅上好整以暇地看她。

        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在r0uY蒂的时候,中途谢盈川有来电,这个混球非但没有立即中止这场荒诞的游戏,反而在一手接起电话时,另一手就着她腿间泥泞将三根手指cHa进小b里,林未曦咬着指节忍着哭腔拼命摇头拒绝,他却不依不饶,还用唇形示意她继续r0u,林未曦Si活不愿意,他索X开了免提放在桌上,从椅上站起身来,用手肘牢牢压住她大腿,一手重重r0u她Y蒂一手快速cHa她小b。那次在三重刺激下林未曦最终流着津Ye翻着白眼cHa0吹,里里外外浑身抖个不停,ysHUi一汪接着一汪地淌在她身下的黑胡桃木书桌桌面上,又顺着桌沿淅淅沥沥滴到地面。她克制不住的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谢盈川及时cHa了三根手指到她嘴里,中指到小指,紧压住舌面彻底堵Si她发声的可能,与此同时她品尝到自身那GUymI的咸腥甜味。谢盈川还剩一根SHIlInlIN的食指没有cHa进来,被他抵在自己唇前,示意噤声。

        他们的脸也就隔着这一根指头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能听清彼此呼x1的频率,q1NgyU在两人周身高速流动,混着ymI气味的柑橘和香根草萦绕交织着将她吞噬。那双桃花眼眼尾饱满地上挑着,与她朦胧的泪眼对视,眼底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戏谑笑意。在剧烈ga0cHa0后,林未曦浑身发软,动也动不了,仍旧坐在书桌,身子软软倚着桌后的窗。谢盈川并没立即撤走那三根手指,反而一面夹住她舌头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另一面又重新把注意放回那个来自法国的越洋电话上。

        林未曦的口腔被他用手指肆意ch0UcHaa着,舌头也被反复r0Un1E着,津Ye不受控地顺着唇角向下滑落。而谢盈川听着电话,时不时回应几句,眼神却完全落在她身上,像是雕塑家欣赏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忽的,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轻笑着靠近她,抬了抬食指,向她气音耳语道:

        “尝过了,姐姐是甜的。”

        ……

        林未曦在那以后也是彻底学乖了,b起让谢盈川这种心思恶劣的坏种上手,zIwEi这种事还是自己老老实实亲力亲为b较好,那样至少她还有自己可控制可放水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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