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流年最急促又最悠闲的日子,我站在御花园瞧着那处盛开红牡丹,抬头仰望白蓝渐层的天空,一点一点的日光弥漫着,像极了被晕染起的sE泽,扭头一看似乎可以看到那抹淡淡的光芒转瞬,但是当我眨眨眼睛定晴一看,却只徒留失望。
回到寝殿中谴退所有下人,一个人立於铜镜面前,看着自己留上岁月痕迹的面庞以及,慢慢斑白的华发,明明至昨日之前还是满头青丝……罢了,我想所谓一夜白头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我想起我人生中最荒唐也最愉悦的那段过往年华,曾经会站在原地等着我、瞧着我、宠着我的男人,居然也是敌不过时间的消磨以及这吃人的清g0ng生活。
从皇上那儿得到消息,我已经不知道该难受还是该替他松了一口气,那样Ai极了自由却又放不开权力的男人,终於可以松开左右矛盾的困境。
雍正四年的九月初五,但是八狐狸……你怎麽不说一声就走了呢……
康熙四十四年十二月。
我一个人坐在庭院的某一小角,看着额娘慌张地在院内穿梭找寻着我,轻轻叹一口气从黑暗中走出,我缓缓地步至额娘的面前,看着五官与我有几分相似的美丽额娘,乖巧的低问。
「额娘,怎麽了吗?」将手中的书卷偷偷的藏在身後,我努力地扬起讨好的微笑,看着额娘无奈地抿起唇。
「衡儿,听说你又偷偷溜出去了?额娘告诉你多少次了?不可以……」额娘是大家闺秀出生,非常在乎礼教,所以她不喜欢我多看书,也不喜欢我抛头露面。
她常挂在嘴边上儿的便是那套nV子无才便是德。
「额娘。」我轻轻的打断她,「你说不可以偷偷溜出大宅,也不可以在院子内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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