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节的前一天寒流进入了台湾,整个气温狠狠的降了五度,原本之前还可以里面穿薄的长袖,外头套上b较厚的外套就可以逍遥自在,现在根本就要全副武装的出门了。
二十四号星期五,下午的课程非常巧妙的都被调走了,白白的腾出半天时间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像个白痴一样,裹的厚厚的坐在对流旺盛的宿舍楼梯上,发呆。
「你其实是白痴吧?」耳边传来略带调侃的声音,接着是芳香扑鼻的花味儿,我的眼睛抓到了黑sE风衣一角,原本该空无一人的视野中出现了b任何人都还要美丽的男人,耳垂上的宝蓝sE眼睛严然就是注册商标。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如他所说,像个白痴一样呆呆的看着前方。
见我没有理会他,他也不脑,笑了一声就坐在我的旁边,陪着我坐着白痴一样的举动。
「不是说我是白痴吗?」五分钟过後,我慢慢的开口,眼神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因为下课而开始变多的人群。
「偶尔这样也不错啊。」他笑,「太聪明也很累的,你这样刚刚好。」
「这是拐个弯骂我?」我终於把视线投向他,他的眸中闪过得逞般的恶意,居然是笑的更加的好看了。
「我没有这样说啊。」他边笑边把手伸进去衣服内,在我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他才歪头朝我轻笑,从怀中拿出了还热呼呼的可可亚放在我的手心。原本冷到没有知觉的手指尖,一接触到热原就是下意识的靠拢,我也感觉到严律祥朝我靠近了些。
「如果我把这杯可可亚卖掉,你觉淂可以赚多少?」手上拿着可可亚,我并不急着喝,有些半靠在严律祥身上,肩碰肩,我懒洋洋的问着,把可可亚高举过肩,我看着透明的塑胶袋被冬日中一点的暖yAn折S光辉,光芒蜇的我生疼。
严律祥把我的手给拉下,把可可亚拿起,并轻轻的把我的手放入了他黑sE风衣的口袋中,「我也不知道。」他眨眨褐sE的眼睛,「大概是无价吧。」无赖的朝我咧嘴,他笑的很美。
我一下子被他的笑容给晃花了脑袋,居然有一瞬间觉淂这样坐上一辈子也不错的荒谬想法在滋生,直到我的手被从他温缓的手套中cH0U出,空气夹杂着冷风灌入了我跟他偷偷在口袋中交握的手心,直到风的冲入,我才发现居然是流了满手的汗,在这十二月的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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