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间只觉得载浮载沉,身子被包入一个很温暖的怀抱中,很紧很紧的被拥抱着,抱着我的人偶尔还会对着我叹气,无可奈何般又充满了百般的怜Ai心疼。

        我想要m0m0他的颊让他不要叹气,手却宛若有千斤重,半分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明h崩裂离开。

        「十四!」我低叫着惊醒,声音并不像是我以为的尖锐,而是低哑的彷佛从来没有喝过水的乾竭。

        被我叫唤的男人正坐在我的床边,手上拿着白瓷的陶碗,嘴用朝着冒着热气的碗中吹凉,另一只手上拿着勺子看起来正要往我递来。

        听到我的惊呼他似乎没有很惊讶的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垂下的眼睑看不出情绪,直到他朝我看来才手下一个不稳,勺子掉入了碗中。

        「雪儿,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浅黑sE的眸子也不甚清明。

        「……怎麽把自己Ga0的这般憔悴。」我m0上他的颊,就像是我梦中所想做的一样,微凉的触感碰上我的指尖,我已经Ga0不清楚究竟是我的温度还是他了,或者是谁都无所谓了。

        「……之前给你看病的大夫也说过你的身子已经经不起折腾,」他顿了顿,咬着苍白的下唇让它增添了些粉红,「他说,如果你再昏倒一次,就……」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几近崩溃的扑入我的怀中,也不管我是不是初醒的病人,这是十四从来没有犯过的错误。

        我拍着他的後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就救不回来了吗?」厘清好自己的思绪,我很轻很轻的说着。

        十四抬起头,原本我以为我会看到满脸的泪痕,可是他除了双眼过份水亮之外,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直直的看着我,想要反驳又无从下手那样。

        「十四,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怎麽样。」我收回手,「那些安神的药都不必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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