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昴先生已经扯掉了衣物。
他走过来一把抱住对方，下巴抵上肩头时、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摘眼镜。
“私闯民宅是违法的，这位先生。”
“嗯。”
那人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沿着他的脊柱沟摩挲。
“那你要抓我吗？警官？”
昴先生猛地空出右手向后抓住对方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嘴唇从眉心开始、一点点吻到他的鼻尖，还轻轻摇了一下。
“抓住你了。”
他说，细密的水流在那人的睫毛上流下一个个小水珠、让那双漂亮眼睛更加动人。他忍不住想问，被人抢了先。
那人扬起脖子，轻轻张口、咬掉了他的眼镜。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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